克伦佩勒:“我的朋友和同事欣德米特在伦敦因为贝九而受到批评了。”
莱格:“你怎么知道的?你总是说你从来不看自己或者别人音乐会评论的。”
克伦佩勒:“当一个人像我这样病着的时候,他会阅读任何东西——甚至是音乐评论。”
莱格:“这是你的错。你坚持让我邀请他。我以后再也不会听从你的关于艺术家的建议了。”
克伦佩勒:“你在音乐圈子这么多年了,应该知道,因为同事倒霉而沾沾自喜是生活中的莫大乐趣。”
他的病显然好转了,至少我又多了一个新的克伦佩勒的故事。
一个月后,彼得·戴蒙德跟我说,他有一个很好的新的克伦佩勒的故事——跟我有关。这个老人最近对他说:“你知道,戴蒙德,在这是世界上我只有一个真正的朋友——他不是犹太人,也不是德国人……他是英国人,莱格!你知道为了提醒伦敦人我指挥贝多芬有多么棒他做了什么吗?他邀请了欣得米特——想想吧,欣德米特!去指挥第九交响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