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色列爱乐乐团的商务经理哈夫泰尔告诉过我如下的故事。克伦佩勒有一个妹妹生活在以色列,他两次探望她。他对于自己没有被邀请指挥过以色列爱乐乐团而感到不快,他要求哈夫泰尔邀请他。
克伦佩勒:“哈夫泰尔先生,我正在第二次访问以色列,我是一个很有名的犹太艺术家,可你从来没有邀请我指挥你的乐团,这是为什么?”
哈夫泰尔:“克伦佩勒先生,你已经选择被罗马天主教堂收容——所以对于我们来说,你是一个异教徒。”
克伦佩勒:“但是我的同事,库塞维斯基,也是一个犹太人,他被基督教堂洗礼过,他不仅在这里指挥过你的乐团,他还与这个乐团一起到美国巡演。”
哈夫泰尔:“是的,但是库塞维斯基指挥不要报酬哇。”
克伦佩勒:“我还是个地道的犹太人,不能那样做。”
像一些德国犹太人一样,我了解克伦佩勒是比大多数德国人更德国人的人。遗憾的是我从来没有听过他指挥《名歌手》,但是他的序曲录音中的广阔的节奏和重力以及清晰的对位,至少比我听到的任何其他的演出更接近瓦格纳风格。维兰德·瓦格纳也是同样的意见。
这里不是讨论我决定从EMI辞职原因的场合。然而我必须说,一个最近的公开出版物暗示,解散爱乐乐团是在没有克伦佩勒预先知晓的情况下进行的。这完全不是事实。在乐团的委员会约见我之前一两天,我发给克伦佩勒一份我要在新闻界传播的声明。乐团的管理经理维特斯(Jane Withers)还打电话给洛蒂,问是否克伦佩勒有任何的改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