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格:我不是一个乐手,但是当我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时候,我有一种超级体验。我的夫人和我驱车从米兰前往苏黎世,经过Palanza,他居住在那里的一个距离海岸60到70码的小岛上。老托非常敏感。我觉得我们最好打个电话给他,因为如果他发现我们经过这里没有给他打招呼,他或者会感到伤心或者非常恼火——可能两者都有。我的夫人说:“好吧,我们在那里停一下——小岛对面正好有一个旅馆,我代表咱们两人去问候一下他”。
她很快就回来了。老托跟一条船也过来了,他坚持要见见我们。我们上了岛,感觉他很古怪。老托似乎既完全孤独(我认为他喜欢这样),但是如果他有人陪伴的话,他喜欢很多人在他身边——这是一个大房子——我们往里看,里面有几个我们认识的人:几个已退休的歌唱家,还有一两个当下活跃的歌手,他们都在米兰有演出合同,或者做着跟演出相关的事情。老托说:“不要理他们,跟我来。”我们进入一间小的起居室,这里有两台沙发,每个沙发前面都有矮桌子。他开始了抱怨,眉毛几乎竖起来。不仅仅是抱怨,实质上他是在咒骂那些德国和奥地利指挥,把二四拍子的莫扎特,特别是慢二四拍子的莫扎特,打成了四拍,而不是二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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