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花了很大一部分时间,从与前辈大师合作过的艺术家那里,去发现节奏、分句这些术语过去发生哪些变化。而您的节奏比我了解到的或者听到的任何人都要快。
老托说:“等一下。”他转过身去,过了5分钟拿来了一叠唱片,有3到4英寸厚,说:“这些是我最近的试验:这里有全本的《波西米亚人》和一些瓦格纳,我特别希望你来听一听。听听这些,明天这个时候告诉我你是如何看待它们的。晚安,谢谢你们的到访。”
阿米斯:他根本没有提到爱乐乐团?
里格:那个晚上音乐会后,丹尼斯·布莱恩(爱乐乐团首席圆号)和加利特·莫里斯在宾馆大厅楼下坐着,我们正在收拾行李,因为要连夜驱车去赶苏黎世的一班飞机到演出下一站维也纳。我们在宾馆刚待了10分钟,突然老托的女儿打来电话:“你们能马上来一下吗,父亲想见你们,很紧急。”
我们去了,看到了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景象——几乎难以置信——10个,也可能有12个老头,有的可能比老托还要年长。在直觉闪念中,我意识到了这些人是谁——他们是斯卡拉乐团伟大岁月里与老托在一起的人。在那些伟大的岁月里,老托是他们其中的一员。也许还有参与过《奥赛罗》和《法斯塔夫》首演的人。老托把他们叫过来,介绍爱乐乐团的情况。一个随意的“晚上好”之后,他口气正式地说:“我要去伦敦,6场音乐会,我能演出什么节目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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