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爱乐乐团第一次访问欧洲大陆,我们在斯卡拉剧院有两场音乐会,瓦利希望他的父亲前往聆听这支乐团。米兰的第一场音乐会前,当我们还在都灵演出的时候,她给我打电话,说:“你是否能告诉卡拉扬和乐队今晚把看家的本事都拿出来,因为我父亲——不是他生命中的第一次,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次——与斯卡拉剧院吵了一架,不会再走进这座建筑了,所以也许……今晚对于乐队的印象将是决定性因素。”这样,卡拉扬和乐队做了他们知道的一切。到了米兰,我问是否大师已经听了实况广播,她说:“是的,他听了,并且非常感兴趣。”
第一场音乐会进行得很好,但是第二场音乐会……大约在午饭时间,瓦利说:“你们是否能来喝茶,父亲希望与你谈谈。”这样我和夫人立即前往,与瓦利从下午4点聊到7点半,还没有看到大师的影子。她说:“恐怕父亲可能是感冒了,不能下来。”7点半的时候,我说我们必须得走,要为音乐会换衣服,当我们正说着的时候,房门开了——老托自己走进来。我回想,他可能一直就在门外倾听我们的谈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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