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日,也就是7月9日,是最热的一天,无比的快乐让这一天最难忘。早上9点,我们开始录巴赫的降B大调帕蒂塔,在午饭前进展很顺利。因为担心4面唱片的效果——它们大部分都录了4、5遍——李帕蒂太累了,我劝他取消晚上的时段,但是他不听:他要充分利用这个机会。莫扎特和巴赫是最接近他心灵的作曲家,这是他的第一个莫扎特录音。
音乐拥有一种剧烈的生命活力,在我的体验中,即使不是唯一的,也是非常罕见的。分句具有人情味和性格特征,让其中令人激动的生命力在意识的眼前鲜活起来,好象是在无词歌剧的完美表演中。没有别的方式可以如此信服地证实李帕蒂的信条:即使在其器乐作品中,莫扎特也在一种激动人心的、歌剧作曲家的心境中。到了10点,奏鸣曲结束,现在没有人会阻止他的了。我们必须趁他兴致昂然把未完成的圆舞曲录出来。他录制了5首,最终没有完成全部。午夜时分,精疲力竭的录音师疲倦地四处寻找食物,迪努,我们中最精神亢奋的一位,弹起了《暴雨天气》。(1940年代的美国流行歌曲)